“晚上天黑,我又伏在几十米开外的树林里,怎么拍照?”
顾炎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对对,晚上不能用手机拍。我太急,把这个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忘了。后来呢?怎么样?”
雷小波说:“柏永兵翻墙的动作很熟悉,好像是翻惯的。进去以后,他开始是想强暴她的,否则为什么要戴上口罩和手套呢?这个张小玉,可能就是去年郭书记提到过的,那个有些姿色的小寡妇。郭书记说,有个叫王能宝的大龄青年,因为家里穷而讨不到老婆,曾经在一天晚上去找过那个小寡妇。谁知正好被柏永兵撞见,将王能宝抓了个现形,押到当时的村长谢洪飞家。谢洪飞让王能宝罚款两百元,奖给抓奸的柏永兵。”
顾炎平禁不住说:“还有这样的事?这个柏永兵,说不定是在贼喊捉贼。”
雷小波说:“当时,我也这样说。但那是猜的,今晚却得到了证实。柏永兵好像用一把刀子,挑开张小玉家里面的门闩。进去后,他想在黑暗中强暴她,但张小玉听到声音后一下子惊叫起来,而且立刻按亮电灯。柏永兵只好拉下口罩,所以张小玉在里面叫道:是你?柏永兵,你又来干什么?这句话说明,他是曾经去过的。”
顾炎平听得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