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着。
“谢洪飞进去后,你去看望过他两次,春节前一次,春节后一次。”雷小波有理有据地说,“今年清明后的第二天,你去看望谢洪飞,告诉他并村的事,还说了你没有当上合并后大村的村民组组长一事。谢洪飞就抓住这一点,给你出了这个歹毒的主意,他得意地以为,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既得到小芹,又陷害我。”
“啊?雷,雷小波,你都知道了?”柏永兵惊骇得叫了起来,然后有些口吃地说,“那,那公安局,放,放我回家,是假,假的?”
雷小波笑了,但笑容很无力,很勉强。因为他既饥饿,又难过,都快坚持不下去了,所以声音越来越低:“放你回来,当然是真的,你不是回了家吗?只是放虎归山,是有目的的。”
柏永兵明白了,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我上了,你们的当?”
雷小波默认。
柏永兵的眼睛里露出恐惧之色,害怕地问:“我与韦芳芳说的话,你们作了录音?”
雷小波点头承认说:“那当然,否则,她怎么可能没有关门,就上楼睡了呢?她这是在引狼入室。”
柏永兵狠狠地打了自已一个耳光,后悔地说:“我真笨。当时,我也这样怀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