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惊恐,但没有反抗。我哄她说,你只要跟我好,我不会害你的。她点头同意,不敢出声。我就去把门闩插紧,回来要拉她的裤子,她抓住裤子不让,说只能一次,否则不行。”
雷小波听得眼睛都瞪圆了。
“我说,谢洪飞已经把你让给我了,是他让我来搞你的。小芹就愤怒起来,嘴里呜呜地骂,这个混蛋,太无耻了。我恨他,也恨你,你走吧。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被他诱惑后强暴的,我后悔死了。他还说要把我让给你,哪里这样的事?他简直就不是人。她越说越愤怒,情绪有些失控,要大喊起来。我看情况不对,就掐住她的脖子,越掐越紧。她拼命挣扎,我不放手,直到她手脚不动,身子发软才松手。我确定她已经昏死过去,才把她的身体扶正,然后把她的裤子一起拉下来。我有些急,就内裤外裤一起拉。为了节省时间,我没有脱她的上衣,只是把她的衣服翻上去。”
听的人个个都脸色骇异,紧张得不敢透气。
李玮娟看了顾炎平一眼,意思是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先和奸,后将她掐昏后奸尸。
“我戴上头罩,再戴上避孕套。因为我喜欢他,所以哪怕她已经昏死过去,我还是很激动。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柔软的。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