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懵着，突然被余韵这么一问，她下意识的应声，特别自然的顺了下去：“呃，姐妹一场，不用客气……”
“别别别！”
余韵被吓了一跳，满脸惊恐的摆手：“我觉得吧……方菲菲也挺好的……要不，你问问她？”
席鹿庭一愣：嘛意思？
你把方菲菲拎出来串场干什么？
潘歌和豆腐更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就觉得好奇怪。
直到余韵烫了手似的把礼盒往前一推，盒盖自然掉落，露出里面那条带着握环的黑色皮绳……
潘歌终于在日常生活中找到了和那两样东西对应的用品，瞳孔猛然扩大。
颈圈+牵引绳？
那不是我家狗狗的出门套装吗？！
我的天呐！
她是个聪明姑娘，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肯定听说过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人有千种，按说不值得太惊奇。
只是，她实在没有想到，席鹿庭不但喜欢这一口，而且把主意打到了闺蜜余韵的身上！
震撼之极，感慨脱口而出。
“席鹿庭，你牛批！”
潘歌是真心的。
有生以来，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