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不透光的禁闭室中,梧桐靠在一个墙角闭目养神。
寒冷从墙壁渗透进他的身体里,但是梧桐缺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并不是因为他不害怕寒冷,而是因为已经习惯。
习惯这个禁闭室的幽暗和死寂。习惯被整个涂山上上下下所有人用异样的眼神洗礼。习惯作为一个失败之作苟活于世。
只是,他依旧不习惯那个孩子不在身边的时日。
她还那么小。
却要因为他的缘故独自一人跪在祠堂面壁思过,只要一想到被强行分别时她那双湿漉漉的异双眸,梧桐就觉得自己的心间传来一阵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可是就算他再心疼,涂上上的狐狸都无法理解。
那种因为父母的一时贪念而诞生的他们,被当做祸患的他们,曾经独自在黑暗中****伤口的苦痛和无助。
黑暗中,梧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无论如何,他都要让他唯一的妹妹离开这里,去过正常的生活。哪怕这要献上他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涂山祠堂中。
一名七岁大的女童正襟危坐的跪在地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像马上要睡着了。
这个女孩正是梧桐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