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当叶晓菁从许国强那里回来时，面对她的汇报，程启欣却出乎意料地表现出一副缺乏兴致的样子。
叶晓菁说了一会儿后，发现程启欣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反而一直目光迷茫地看着自己，她忍不住问道：“总经理，是不是这一次只要许国强收下了那份文件就没有问题了？”
程启欣微微一怔，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叶晓菁道：“因为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听啊，所以我才想，是不是这次他无论说些什么都不是很重要，我只要把东西给他就好了？”
“哦，你说的我有听到，对了，这一次他给了你多少报酬？”程启欣微微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叶晓菁摇头道：“我还没有拿到，许经理说，他不能确定我给他那份文件的真实性，所以要晚点再给我报酬。”
叶晓菁的这个回答让程启欣本能地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想了一想，却又想不出有哪里不对，于是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叶晓菁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说希望他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然后就把文件给他了。”
程启欣闻言心中一紧，立刻追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