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菁面色发白，无法接受这可能的事实。
程启欣进一步逼问道：“你再告诉我，当我得知许国强这个叛徒和关文翔的首席秘书突然一起前往他的居所附近时，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难道我不应该首先怀疑他吗？”
叶晓菁无语。
“没话说了吧？”程启欣冷哼一声，语声微讽地说道，“叶晓菁，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自己把消息告诉了我啊？”
没理会程启欣的讥刺，叶晓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左思右想了半天，虽然满心苦涩，但她仍是犹有不甘地低声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没有理由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他——”
“理由？叶晓菁，看来你现在的智商真的已经在及格线以下了！”程启欣此刻气怒交加，恨不得上前去一下剖开她的脑子，好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利益’这两个字，就是最好的理由！”
叶晓菁一颤，含在眼眶中的两颗泪滴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
“还有，如果许国强投靠的真是关文翔的话，那么接下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选择离开，这一次我不会阻拦！”最后甩下这句话，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