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跑前,我故意一脚踩在他鞋上,他不痛又怎样,只要能泄气就行。
没多久,我就在走廊那头听到几声物品破碎在地的声响,担心他会追来,我吓得连电梯都没坐,推开安全出口侧门,硬是一气从十几层高的地方跑下来。
到一层,我累得气喘吁吁,顺着墙壁秃噜到地上坐下,喘息,还有浑身不一样的痛,这一切,我都咬牙硬挺了下来。
......
“婆娘,你去哪?”辛福海拽住卢凤琴的包,开口道:“再穷,这也是你家,你这闹哪样?你要用钱,我把股票卖一些,你拿去花。”
闻言,卢凤琴不耐烦吼道:“就你那几个破股,连老娘裤衩都差点赔了进去,你全卖了还不够我打牌输一把。”
她话一顿,抬手捋了捋头发,白眼一翻,用力拽走行李包,“辛福海,你给我放手。”话音还没落下,她抬手使劲推了他一把。
辛福海身子一向很虚,所以他哪能禁得起卢凤琴这么一道力,连着退了好几步,而后撞到一处桌角,脚下一个打滑,没来得及扶东西,人就倒地不起。
卢凤琴也只是回头看一眼,抿嘴冷嗤一声,拎着东西径直走了出去。
辛福海看向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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