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一点温度，“道歉，晚一分钟，我就踩碎他一根手指。”
我认真观察九爷脸上每一个表情变化，后来，我才知道，九爷的温柔只对我，而我却从未当回事。
“我不......”
方兰馨那一句不道歉还没说出口，我就听到骨骼发出咯吱碎裂的声音，紧随而来的就是羽杰撕心裂肺的吼叫：“啊，我的手。”
“儿，我的儿，我的儿啊！”方兰馨哭着喊。
九爷没有理会，脚尖踩住另一根手指，冷唇微启，“道歉。”
方兰馨愣住刹那，九爷又碾碎羽杰一根手指，说实话，那凄惨叫声落入我耳边，瘆得我浑身发麻。
我担心九爷真会玩出人命，上前拉了拉他衣袖，“九爷，算了，把他们送去警局，警察一定会审查，还我真相。”
见他不悦，我吓得缩回手，生怕他会迁怒于我，“九爷，我只是......”
“你是我的人，他们欺负你，就等于踩在我头上拉屎。”九爷手臂一伸，将我控在怀里，冷声一字一字从齿缝溢出，看着我，却说给在场每一个人听。
羽杰痛晕过去，方兰馨呆滞那里，不知想什么，当易九走到她跟前的刹那，她突然跪着爬向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