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寒气更能把人一瞬间凝固成冰块,然而,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好好珍惜。
......
我浑身插满管子,就连下面都插着一根导尿管,大手术后,我昏睡了整整六个小时,不管医生怎么解释,九爷就一句话:“人在不醒,派人炸了医院。”
好在,我是个争气的孩子,九爷话音一落,我就睁开沉重的眼皮,用手碰了碰他的手掌,艰难说了几个字:“九爷,我痛。”
易九坐下,感觉到我的触碰,他身子略显僵硬,猛地一回头就看到我抿着干涩的唇.瓣,他赶紧俯下身,紧贴我唇边,细心听我说:“九爷,我怕。”
几个字而已。
我却经历一场生死,即使活下来,可那种有心而来的恐惧感怎么都挥之不去,一闭眼,脑子里就盘旋自己中枪的画面。
“别怕,有我。”他温柔说道。
我想坐起,然而,刚动了一下,我就痛得呲牙咧嘴,一个没忍住我就哭了出来,“九爷,抓到,用挠痒爪,挠死他。”
说完,我又唔唔哭了起来。
因为我的泪,易九眼底迸发出一股森寒的眸色,他握拳,随后松开,动作轻盈为我抹去眼泪,顺手又刮了一下我的鼻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