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医生处理那些伤口。
医生刚拿起缝合针,易九突然用脚踢翻一旁的治疗车,冷眸一扫,吼道:“滚。”
我见状,一下子用手抱住他的头,将他往我怀里带,然后用眼神示意医生速度快一点。
当医生剪掉线头的刹那,我猛地松了一口气,当时真怕九爷不配合,顺带将我一脚踢出去,好在九爷只是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
用手摸了一下那块咬痕,心想,九爷当时一定痛死了。
他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柔音荡起,那么磁性那么令人沦陷,“这点伤,没事。”
我抿了抿嘴,良久才开口问了句:“阿姨,还好吗?”
我以为九爷会对我说没事,然而,他拧紧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发起疯六亲不认。”
那一天,九爷突然开启话闸阀门,一直陪着我聊了很晚,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我发现,只要有九爷的地方,都会让我很安心。
那感觉会让你一不留心就想到了天长地久
闲来无事,我盘腿坐下,掐指挨个算了算,然后看向易九,“命犯小人,乃需烧香拜佛。”见他不为所动,我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