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出现在眼前。
床上铺的是深紫色的天鹅绒床品,五六件性感的睡衣胡乱地散落在床单上,红的是艳红,黑色的是蕾丝,光看这些睡衣的款式都会让人喷血。
这不是我的东西,也绝对不像方建国这种审美的人能买的东西。
我一下觉得恶心了,抬头看着他。
“我特意买的,准备……”他说话有点结巴了。
“刚才谁敲门?你要等的人不是我吧?家门钥匙都送人了,怪不得刚才特意反锁了大门?”我眼睛被烫得看不到东西,声音也有点哆嗦一语说出真相。
在这种时候女人并不傻,有时不过是在装傻,可惜我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