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会议室出去时,外面的办公区空无一人,人怕是早被那一对男女支走了。地上有一个屏被摔碎的手机,那是我的。
捡起手机划开屏锁发现居然有六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同个陌生号码。我回拨了回去,那边传过来一个如同清泉的男声:“你好,是林静言吗?”
“是我,您哪位?”我强装镇定的问。
“昨天晚上撞到你的司机,我在医院呢?你跑哪儿了?要是身体没问题办出院吧。”他在那边开门见山的说。
“好。”我只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把离婚协议书塞进包里,拿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我付出无数心血的公司,我走了出去。
事情到这里远远没有结束。
我到了医院给出租车司机付车费时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下一张十元的,几张一元的零钱,肯定是不够付车费的。来不及想那一叠现金去了哪儿,我不得不给那个陌生电话拨了过去:“我在楼下,下来帮我付一下车费。”
几分钟以后,两条大长腿晃到车窗外,敲了三下玻璃问:“林静言?”
“我是。”我摇下车窗。
敲玻璃的男人是沈末,那个撞了我的司机。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