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建国对我说,很认真。
“你看着我眼睛说一遍这个话。”我说。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然后用更加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林静言,你听着,我们现在已经两不相欠了,而且我们之间毫无瓜葛。现在你可以走了吗?如果你还在这里闹,我会报警的。”
他的话就是钉子,一点一点钉死我仅存的一点希望。
我没再多说什么,甚至连一句狠话都甩不出来。说实话,逆袭或者翻身太难,在这个社会里成功都是偶然的,豁出去所有也未必能够报复成功,但是不去报复咽不下这口气,虽然现在我十分想报复这一对男女。
或许是这一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了,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和方建国说开这一切以后,我赫然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现在,我彻底变成了无产者。
在楼下星巴克我买了一杯咖啡,然后抱着杯子走在马路上想着今天晚上去哪儿过。
想来想去,我在一家洗浴中心停下脚步,用身上仅有的钱买了一张通票进去,先吃饱了自助餐,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之后去休息大厅躺在舒服的按摩椅闷头大睡过去。
我好好睡了一晚上,反而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