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现在净是这种,要挣得多的,要来钱快的,呵呵,想当婊子就别立牌坊。”
“我去干。”我对他说。
他不耐烦地说:“说去又说不去的,这一次说好了别干两天不干了,我这都介绍过去五六个人了,没一个干久的。”
“我会认真做的。”我对他说。
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其实我骨子里是那种对自己特别狠的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去做代孕了。
给中介老板交完五百中介费,我口袋里只剩下四十来块钱,买了一张地铁票直接去了那家酒吧。
劳务中介老板应该打过招呼,我一到就有人招呼我,给我拿出一套苹果绿的超短裙说:“换上这个,再有四个小时上班,工资日结,保底是三百,但是得完成销售任务,除此以后客人给的小费全归你自己。”
到了晚上八点,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小妹鸟一样飞了进来,先和老板热情的打招呼,郑哥郑哥的叫着,然后跑去卫生间换衣服。
有一个女孩路过的时,看了几眼我身上的衣服说:“换好衣服别就杵在这儿了,去门口招呼客人去。”
郑哥是酒吧的老板,看到有人主动和我打招呼,马上抬手把那个姑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