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了我一眼,一脸嫌弃地说:“去B2做一下头发,记房帐。”
我应了一声逃也似的从他的房间出来。
总觉得我再晚出来一会儿,他的眼神都能吃人了。
在楼道里我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心里暗道:有钱人都特么是变态吗?变脸比翻书还快,最初我觉得只是气质有点冷的帅哥,几分钟时间他就把自己形象颠覆成了帅变态。
做好头发我回到自己房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又去敲他的门。
他已经穿戴整齐,越发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一套黑色的高级西服把他的身材衬托的玉树临风,要腰有腰,有屁股有屁股的,要脸蛋有脸蛋。
马靠鞍装人靠衣装。
这话不假,他整个人比穿浴袍时不知高出几个等级,一副人模狗样的姿态,薄薄的嘴唇紧绷着,整个人都散发出低气压,让人觉得谁都欠他两百万似的。
他眼神像扫描仪一样在我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了一遍,然后一抿薄唇说:“走吧,希望你口语过关。”
我没说话,对这种老板少说少错。
来到宴会厅,侍者推开大门,入目的是一派奢华景象。
这等景象是我这种升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