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瞒我。
“我跟他没上床。”我马上澄清,“他好像也确实是需要一个助理,不是床伴儿,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方子的语气有点疑惑,停了一下又说,“或者是以讹传讹,你别放在心上。不过,我问了那个上次陪他的小姐妹,据说是你要是顺从一点他能少虐待你点,越是反抗得厉害越是受伤多哈。”
“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还让出了自己的房间,应该不是传说中的那类人吧。”我说。
“好啦好啦,你多注意就行。”方子完全放心了。
一通电话五六分钟,我来不及出去做头发了,只好换了衣服简单做了中式盘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勉强过得去,就是太过素净了一点。
不过时间来不及,也只能这样了。
我赶去老板房间时,他明显有点等不及了,看了我几眼脸一沉问:“谁让你梳这个发型的?”
“时间来不及了,要不我现在下去弄。”我马上解释。
他不理会我,伸出手两三下把我头发扯乱,阴森森地说:“今天给你好脸色了?”
我都被问懵了,这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发型有什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