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松手我就摔倒在地上,摸着脖子喘了半天气才缓过来,抬头看他,他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我顺了顺气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很认真地说:“老板,我只是来挣钱的,为了钱我确实可以底线都不要了,但是我要命。”
“对不起。”他皱眉低声道了个歉。
我重新弄好头发跟着他下楼,宴会已经开始了。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跟在他身边当哑巴。
一周的时间飞快过去,老板只犯过一次病,从飞往帝都的飞机上安全下来,我松了一口气。
这一周虽然累成了狗,好歹钱到手了。
我回到出租室,美美地睡了一觉给了方子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她在电话里高兴地替我说:“我的亲姐,你这是要开始走运了。看吧,终于有人不畏惧恶势力了。”
我听了她的话,心想或许不畏惧恶势力的人本身就是恶势力呢。挂了方子的电话,我给英子打了个电话,约她第二天吃饭,同时还钱,她犹豫了一下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见到英子时,她拿到我还的钱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是催你,实在是我也着急用。”
“没关系,你已经给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