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华远树,我回到房间把自己摊成大字,身体放松下来。盯着天花板把脑袋放空,又想到了方建国,恨得牙根痒痒。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回自己应得的那一部分。
想着这些我有点迷糊,直到压在身子下面的手机震动起来才把我震醒,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个陌生号码,有点奇怪。夜里一点多来的陌生电话,真不知道是不是打错了。
“您好。”我接通了电话。
“您好,是林静言吗?”那边问。
“是我,您是哪位?”
“四年多以前咱们有过联系,有过一次合作。”那边的男声低低笑了起来,“想不起来,我帮您回忆一下,关于孩子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几乎来不及想就啪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看着被我扔在床上的手机,我吓得不敢动,只觉得一动那个男人就能从手机里蹦出来。
手机在床上静默了一分钟,然后又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号码,我不敢拨打,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柜子里,装作听不到。
可手机固执地在响。
那边又打了两回,看到我确实没接才消停下来,我等了差不多五分钟看到没有电话进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