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直接切入主题:“我是远树的母亲,今天来找你,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和你说一件事。”
“您说。”我猜测中她的身份也差不多如此,于是很冷静地和她对话。
“子豪这个孩子心底善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所以他行事经常优柔寡断,惹了不少麻烦。我想问一句,如果你的孩子受到了伤害,你做为母亲会怎么做?”她看着我眼睛问。
这个女人眼神很犀利,而且带着一种让人不能反驳的压力,一看就知道经常发号施令。
“我还没有孩子,这个假设不成立。不过,如果我做了母亲,一定也会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给我孩子最好,让他避免能避免的伤害。”我看着她,定定的说。
与这样的人对视,我压力很大。
“很好。”她赞赏的说了一句,话题一转,“昨天晚上的事,我听我儿子说与你无关,对吗?”
我忙点头:“我很早就走了。”
她微微一笑:“但是从我儿子最近的行为举止来看,他对你和对别人很不一样。”
“这个可能是您的错觉,我只是普通员工。”我不明白她的目的何在,只好陪着她打太极。
她似乎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