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比她曾经还要好一点呢。”他说。
我有点好奇了,定定看着他,他忽然打住话头:“容我卖个关子,这朋友的事日后再说。”
“没事,随你意,我是真好奇了,比我还惨的女人能到今天这一步,我以为她也是富二代呢。”我装作无心的样子,心里却渴望他讲下去。
沈末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说:“你代孕的主顾你知道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虽然不愿意提这件事,但沈末此时提必定有原因。
“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我怀疑和华家有关系。”他的话让我一下坐直了身体,问:“为什么,证据呢?你从那里判断的?”
“直觉。”他说,“男人的直觉有时也很准的,尤其我这么好看的男人。”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如果是真的,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我去公司上班,这种事认出来双方都不好做人。”
“前天晚上我把华家的大少爷给得罪了,所以我也就着人调查了一下华家的情况。”沈末说,“他们原来生意重心不在帝都,是一年多以前慢慢移过来的。做矿石生意的都愿意守着港口城市,他们家原来在香港。”
“嗯。”我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