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急不缓地说:“其实你们是对的,如果不是为了钱没有人会出租子|宫给别人生孩子。”
“求你听我讲完,虽然我没资格要求你能理解,也谈不上原谅。”他说。
我闭上嘴,看着他。
“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在新加坡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你和孩子太像了。”他没理会我的话,接着往下说,“那天晚上我也不是有意要冒犯你,而是有人刻意安排,我被自己家里人算计了。”
他说的那天晚上应该是在沈末会所的那个晚上。
女人对这种经历的害怕是终生的,我纵然比别人坚强一点,但一想到在黑暗中一双陌生的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差一点把我强|上了,我就觉得心在发抖。
“我想好了,如果你愿意,我回去和我现在的太太解除婚姻,然后娶你。”他看着我,很认真严肃地说。
他不说还罢,一说我彻底怒了!
“你说娶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对吗?我就应该举双手欢呼对吗?你真的以为你想娶我,我就一定会答应对吗?”我一连串问出这几个问题,觉得有点胸闷,缓了一口气才说,“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施舍我,这些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