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小如坐在校院的一块石头上,身后是几棵芭蕉树,叶子肥大,绿意盎然,小如笑得很开心。
我的手在照片上摸着,似乎能感觉到她细腻的皮肤。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都十分感激刘月,如果不是她坚持让小如喊我妈妈,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更多。
记得刘月当时说,孩子可以由我来养,但是她必须知道自己的亲生妈妈是谁,至于爸爸是谁的问题,等她大一点,你自己和她解释。
看着她的笑,我心里酸酸的。
这些年我很少给她打电话,除了必要的联系,我甚至很少和刘月联系。我记得有一次假期刘月带着她过来看我,我吓得不行,还吼了她一顿。
自此以后,她再也没在刘月面前提出要来帝都看妈妈的要求,刘月说她想我的时候就拿着一张我的照片看。
眼泪流了下来,叭嗒叭嗒地掉在照片上。
我慌慌地伸出手把泪水擦干,生怕把照片泅了。
华远树办事效率高得不行,才一周就告诉我说要重新选择环评公司来做其它几个项目的合作商了。
我听了他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方建国倒霉,我当然高兴,但是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