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没功夫理会她,一把掀开她的腿,就往门边扑过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拉门把手,发现根本拉不开。
“这家酒店有重力锁,你肯定是拉不开的,等你自由的时候小如已经被转移走了。”江薇薇说,“其实,我不喜欢你的孩子,因为我自己也能生。可惜,华远树把这个孩子当成个宝,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不让生,真是可恶。”
我一心想开门,根本没在意她走了过来,等我觉察到她走近时,头发被她一把揪住,头皮一紧一疼我觉得重心不稳,身体重重往后跌去。
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疼,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依然在酒店里,只不过我是躺在床上的,我转了转眼珠,想找一下把我扶上床的人。
“你醒了。”从一边传来一个声音。
沈末!
我心里一喜,忙坐了起来,看到沈末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我,他神色倦怠,看样子也很累。
一看到他,我眼泪夺眶而出,一秒钟也忍不住了。
“小如被他们抢走了,明抢的,怎么会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为什么?”我语无伦次。
“我知道,我知道。”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