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想到了一个问题。
“怎么了?”沈末问。
“我想华家还会主动来找我的。”我有点犹疑不定的对沈末说。
“为什么?”
“我正在做骨髓配型,如果成功的话,他们还需要我给悦悦捐献骨髓,他们应该会在今天或者明天找我。”我想到了悦悦的病。
“我希望他们能来找你,但是现在他们家有了第二个选择。”沈末一语打破了我刚刚升起的希望,“如果他们想到用小如给悦悦配型呢,他们两个是双胞胎,成功的机率差不多是百分之百吧。”沈末分析道。
我脑袋嗡的一声,他这一句话说得我差不多都不能呼吸了。
“也许我说得不对,毕竟小如年龄太小,都是孩子怎么也要有最起码的公正。”沈末又说。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只能坐着发呆。
沈末没打扰我,反而去外间拿了一瓶酒进来说:“喝几口压一下,缓过去就好了。”
我一把抓过酒瓶对着瓶口猛喝几口,嗓子里又热又辣,倒是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脑子多少有点清明了。
一夜又是无眠,第二天早上沈末的朋友来酒店找我们,我认出那个女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