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我想不到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能遇到沈末这样,心里涌出一些暖暖的感觉,强撑着站直了身体对他说:“我没事,事情没到我们想的那一步,一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我相信华家也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的。”
这种安慰性的话,苍白无力。
刚进房间,沈末接了个电话,向我做了个手势然后拉门出去。
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希望能够是从内地传来的关于小如的好消息。
等了一会儿,沈末没回来,林乐怡回来了。她还带回了晚餐,在房间的小茶几上摆开,对我说:“先吃点东西,不用等沈末,他有事情要处理。”
“等他一下吧。”我说。
“不用,他估计吃完才能上来,托人在香港找了关系,不知道靠不靠得住。如果事情是发生在帝都就好,至少咱们多少还认得几个人,现在真的人生地不熟的。”林乐怡摇了摇头,“我建议最多再等一天,如果没什么进展,回去解决吧。”
“孩子在香港,回去怎么解决?”我问。
“关心则乱,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但是你想一下在这里等多长时间都与事无补,你总不能天天守在华家的大门口吧。”林乐怡说。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