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就兵分两路,分别去香港的各大医院去查,但是这样的举动无疑于大海捞针,一天下来又是一无所获。
林乐怡家里毕竟有老公和孩子,还自己打理着公司,我不好占用她太多时间,就劝她回去,我和沈末再等一天如果还没消息,也只能先回去。林乐怡没有推辞,直接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订了回去的机票。
沈末出去送林乐怡,我一人在酒店也坐不住,就拿起包准备再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小如的线索。
内地报警也有几天,现在还没有消息传过来,刘月与我基本上几个小时就通一次电话,两个人同样一筹莫展。
沈末就在酒店的门口的绿化带里与林乐怡道别,我从一旁的小道经过时,听到他们提到我的名字,不由就停了下来。
“沈末,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你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林乐怡笑盈盈地说,“我看着好像有戏啊,如果你对她有点意思,那是一种帮法,如果你只是合作伙伴,又是另一种帮法。”
“胡说什么呢,我对她本就是只是合作关系。”沈末很淡然地说。
我也松了一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