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手术室等着,他们看到我被绑着送进来,丝毫也不觉得惊讶,直接开始抽取骨髓,后腰上的痛让我想大喊,嘴却被用胶带粘着,只能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
“可以了。”医生低声和护士说着。
护士正准备停手,有一个声音说:“多抽一倍的量出来。”
这个声音我记得,是华远树。
我在一群穿着消毒服的人中间找着他的脸,终于发现他站在最外围,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眼睛,冷冰冰地看着我说:“她不配合,我也没办法了。”
刺痛继续,我真觉得自己都快被抽空了才停了下来。
“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治疗,所有适用于她康得的药都给用上。”华远树看着护士做着最后的消毒说,“她的命一定要保住。”
我瞪着他的时候,双眼一定是发红的,因为我眼前的一切都像罩上了一层红雾。
“林静言,我是想对你好一些的,可惜你不配合,还成功的惹怒了我。”华远树在我被推出去时,附下身子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会尽力让你康复到原来的样子,但是对你我再也没耐心了。你以为谁都配得上我的一个求字么?我求过你嫁给我做孩子的妈妈,可惜你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