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把灯打开,房间里一片雪亮,我一眯眼再睁开时,看到眼前又多了一面镜子。
顺手拿过这个镜子,我试了一下自己举着镜子看里面的自己。
沈末终于轻轻笑了一声:“认真现实,是走出去的第一步,你已经做到了。”
说完,他把我手里的镜子拿走:“明天出院,我们从香港直接去美国,这样能方便一些。你现在没身份,没脸,只有走非常渠道。我已经给当地的蛇头交了钱,咱们会搭最早的船离开香港去新加坡,在新加坡我找好的接应的人,从那里我们直飞美国。记住你现在的名字是程紫。”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好的。”
“早点休息。”他拍了拍我的肩,“你在这里很安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我没问他去哪,听着他的脚步离开房间。
沈末说得很对,认清现实以后,伤口的疼痛我居然能忍受了,甚至能够一分一分的享受这种疼。
只有这种钻心的疼,能让我认清自己的现状。
在医院里又住了一个星期,脸上的伤差不多愈合了,沈末带我出了院。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房间,床头上挂着我的病历卡,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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