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你一起去中国,尝尝你说得涮羊肉大烤鸭,还有那个辣麻小虾龙。”他的中文结结巴巴。
我不由笑了:“迈克医生,那个应该叫麻辣小龙虾。”
“哦哦,中文太难学了,不过听起来好性|感。”迈克说。
最后一次治疗,我们都很轻松,在迈克离开之前,我借他的手机给沈末打了个电话。
“哥哥,我还有一周治疗就全部结束了,医生也夸我愈合得好呢,你要不要来见证我的最后一次拆纱布?”我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还有我的重生。”
“把电话给医生。”沈末说。
我把电话递给了迈克,迈克向我笑了笑说:“你这个哥哥对你直接的很好,是我见过的关系最好的兄妹。”
沈末没来过几次,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迈克拿着电话与沈末用英文流利的交谈,我能听懂八成,但是涉及到一些医疗名词时,我就只能靠猜了。
他们聊了大致半个小时,迈克挂了电话,对我说:“他答应到时候过来,如果手术完全成功,他会接你回国,如果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说还会让你继续接受手术。”迈克说到这里一摊手说,“哦,我已经觉得你很完美了,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