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十一点,已经达到目的了。
何况这一次发的是家庭请柬,有几个孩子跟前来了,再晚不太合适。
我与沈末并排站在台阶上送各位客人,远远看到华远树走到小灌木丛里去牵那两个孩子。
我心就像被人揉烂一样,说不出来的难受。
当年如果我不是为了钱,我的孩子不会这么悲惨。代|孕,这个看似简单的字眼,背地里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人都走了,沈末雇来的家政人员在楼下收拾残局,他陪着我上了三楼。
客厅的一角有一个小酒吧,他走进去,在一排一排的酒品间问:“想喝点什么?”
“什么都行,酒精含量低一些的,我现在不能喝烈酒,医生说的。”我坐在沙发上摊开身体放松了一下。
“不错,现在有点自制力了。”沈末夸了我一句,转身挑了一瓶酒,然后拿了两个高脚杯,“喝点红酒,咱俩聊聊。”
我坐直身体,接过他递过来的酒。
“看到孩子时,我真怕你一下跑过去。”沈末先开口,“当时我就想,你要真的这样不淡定,整个计划算我白做。”
他在我对面坐下继续说:“后来一看,你表现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