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发生了天大的事,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无意义的,疼的是你自己,难过的也是你自己,甚至生死于别人来说,也是无意义的。”
“人生而孤独。”沈末叹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步行到停车场,正往自己车旁走时,看到一辆加长版的悍马停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个男人拉着刘月正在说什么。
我一看有点急,准备上前,被沈末一把拉住说:“听听再过去。”
“月月,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知道你对小如的感情,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个男人声音不小。
“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支教时间还没到,我为了孩子都申请调回来了,你还要我怎么冷静?”刘月说,“让你帮忙去华家要孩子,你不去,那我自己动手怎么了?”
“月月,经过治疗,你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除了小如我哪个孩子也不要。”刘月坚决地说。说完她拉门上车,然后那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声,开车离开了。
这几句对话让我如坠云雾,刘月跟我说她父母就是普通上班的,很开明很支持她的决定,所以她才去支教的……
“你注意到了吗?这辆悍马的车牌可是四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