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我应该说你是惹祸体质还是说你流年不利啊。”
    “自带倒霉体质,跟我在一起,以后你的日子也不太好过。”我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从包里找出小镜子照了一下说,“还好这张脸没事,不然太对不起你的人民币了。”
    “你啊!”沈末见我又能开玩笑了,松了一口气,“现在你这心理素质真让我刮目相看,真不是当初那个动不动就一脸苦大仇深,眼泪汪汪的女人了。”
    “哭又不能解决问题。”我坦然地说,“失败了找原因,挨打了施暴者,然后微笑面对生活,只有天天开心,才对得起这么漂亮的脸。”
    沈末摸了一下我的头没说话。
    我电话响了,一看是方建国。
    真没想到他来得还挺快,我告诉他病房号,然后看了沈末一眼:“方总来了,我去接一下,你照顾一下阿姨。”
    方建国在电梯间看到我的时候,喘着粗气,看样子是一路跑过来的。
    “怎么回事?我妈现在怎么样了?”他急切地问。
    “已经脱离危险了,具体的到了病房再和你说。”我心里有些歉意,毕竟这件事与方母没任何关系,却把老人牵扯了进来。
    方建国沉着一张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