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勾结到一起,来对付你。”
“老人们常说,会咬的狗不叫,用在方建国身上真的很合适。”我叹气道,“我没想到这些,我现在头疼得厉害。”
“江薇薇当然知道,与方建国联手把你逼入死地才是最安全的,只有你死了,孩子的爸爸才不会找一个真妈回来,她的地位就稳固了。”沈末说,“你在香港的车祸应该也是他们二人计划的,可惜陪上了一个无辜的司机。”
“香港那件事能报警吗?”我问。
很多时候,我们做不到的事可以借助法律来做到,只要我们在背后推波助澜把证据送到警方手里就行了。
“不容易,香港那边我们没人,而且华家不管对江薇薇多不满意,也不会让江薇薇顶上故意杀人的罪免,所以通过法律渠道解决这个事,想都不用想。”他顿了一下,“何况,咱们现在对香港车祸的事只是猜测,并没证据。那件事做得很隐蔽,基本上没有明显的漏洞。事后,江薇薇一定会各方打点,把一切疑点都抹干净,那是她的主战场,我们斗不过她。”
“那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以后一起算总帐,先从小的入手,把方建国这边处理干净再说。”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
经历过死与重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