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不负责。现在,他们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个孩子,如果知道自己被母亲当成商品出售,会是什么心情?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聊天,只是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与大家闲聊。
一顿饭下来,我吃得满心都是堵,好容易捱到了把彭佳德和何连成都送出门,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都约好了上门时间,怎么还是不开心?”沈末问我。
他最敏锐,我的情绪有变化,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
“我这不是公主病犯了么,你别管我,让我矫情一会儿,最多半个小时,调整一下就好了。”我对沈末摆手,让他别在意。
沈末笑了笑,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还好你知道矫情一下,我很欣慰,如果你真的刀枪不入了,我倒不知所措了。”
我被他说晕了,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能矫情,说明你骨子里还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好,别变钢铁侠了。”沈末说。
我被他说乐了,拍开他抚在我脸上的手说:“这张脸很贵的,捏坏了你赔得起吗?”
他也哈哈笑起来说:“赔得起,我虽然不是很有钱,赔你一张脸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