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陷入了回忆,慢慢抿了一口水继续说,“我从最初的不接受他,到后来的离不开他,用了六个月,当他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对着我咿咿呀呀的笑时,我发现这种关系是割舍不掉的。”
从表面上来看,华远树是一个不爱多说话的人,今天这种情况应该是打开了话匣子。
他在说起悦悦时,眼睛里都是慈爱,我都想手动在他脑袋上画上圣母的光环了。
“你在想什么?”他忽然发现了我的表情。
“在你头上画上圣母的光圈。”我老老实实的说。
“呵呵,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了。”他摇头,一副对待小妹妹的样子。
“你继续,后来呢?”我端着下巴,一副听得入神的样子,“我还听我哥说,代|孕的那个女的,你最后找到了?”
“除你以外,她是对不起的第二个女人。”华远树脸一下就沉了下去,“我在认识你的那个时期,生活上确实不太干净,但是我知道那些女的都是图利而来,最后结束时我都会送她们一笔钱,各取所需,相安无事。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在乎钱的女孩。”他深深看我一眼,“悦悦的亲生妈妈是第二个。”
“笑话,代|孕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