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当地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想多了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后悔的拍了一下头,我对沈末急什么,他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早在黄泉路上等着喝孟婆汤了。
懊恼了一会儿,我屁颠颠的给沈末泡了一杯茶,去敲他房间的门。
沈末打开门时表情已经完全正常,他看到我先开口说:“对不起,不应该让你着急。”
我把茶递过去:“我没生你的气,但却是真的担心你。”
“坐吧。”他闪开身子让我进去。
虽然我与沈末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他也非常绅士,从不进我的房间,有事找我也都是先敲门,把我叫到客厅。
沈末的房间与他本人一样,异常干净利落,主色调是蓝灰白黑,一眼望去整洁又素净。房间里除了床和衣柜以外,靠窗的位置放着两个圆形的棕麻坐垫,一张很小的绿檀矮几。
地上摊着几本书,旧窗改造的长条弄落地窗就正好把窗格子的影子投到书上。他在其中一个坐垫上坐下,对我说:“想和我聊什么?”
我索性大大方方在他对面坐下来:“沈末,你必须和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