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破产,因为公司一共有三个股东,他是大股东,另外两个是为了凑齐股东数找来熟人凑的数,根本没有经营权。
我和沈末明说想把这家公司盘下来,但是他不同意,说现在不是时候,如果我们现在出手卖公司,被有心人知道了,一定会误解成我们在算计方建国,此事只能先放下。
我才把乔依弄好走到新店前台,就看到前台小姑娘正在指挥人从一辆车子上往下面搬花篮。
“咱们定的花篮不是已经摆上了吗?”我问。
“这是一位姓华的先生送的,刚才路上堵车了。”送花的小哥拉开车门。
“姓华?”我问了一句,然后接过他手里的送货单。
上面只写了一个华先生,想了半天除了华远树,似乎再也没有别的人姓华了,我略一思索给他打了过去。
“华总。”我微微一顿,“谢谢您的花篮。”
“才送到吗?晚了吧?”华远树语气平和的说,“我订的是一早就送到。”
“不算晚,现在才刚刚开业。”我说。
“程紫,对不起,我刚从香港回来就知道了你们店里的事,有一些内情,我想和你单独聊聊,不知哪天方便。”华远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