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个物种就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型,我冷了他,他反而巴巴的往上赶了。
“无名居得罪人了。”华远树说,“所以现在沈末有点自顾不暇,你要是关心他,就出来见我一面。”
“得罪谁了?”我马上担心起来。
“出来,我告诉你。”华远树在电话里说,没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想到了刚才沈末的表现,忽然明白他这几天都怪怪的是什么意思了,还要出去把外面的店处理掉,一定是遇到了大事。可是,看他刚才的样子,显然是不准备让我知道了。
“好。”我应了下来。
当我拉开门走出去时,沈末还在客厅坐着,落地灯把他的影子投到墙上,忽然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你要出去?”他听到门响,回头看到我的打算问。
“嗯,出去一趟,有个朋友约。”我说。
“谁?”他问。
“那个,同事。”我含糊道。
“早点回来。”他看出我没说实话,但没追问,很体贴的给我留了面子。
华远树约的地方不远,从沈末的房子出来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片大湖边,沿着湖两岸都是最近新开的咖啡馆和酒吧,这里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