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华远树近在咫尺的脸,我想到的却是沈末,自己一下无法面对他距离我如此近,下意识的往后退,躲开了他问:“除此以外呢?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他没想到我忽然对他会是这种态度,脸上一怔没反应过来,缓了几秒又逼近了我说:“程紫,我都准备为你做财产分割了,你却又要躲开我,耍的什么把戏?”
“把戏?”我问,“我对你真的不需要耍把戏,只是觉得腻了就放手了。”
前一段时间,我为了报复华远树刻意接近他,把沈末这边搞得一塌糊涂,却什么都没得到,华远树反而觉得我一味往上贴,把姿态动得高高的,我成了大家私底下的笑话。
如果不是郭正雄那天毫不客气的说醒我,我还在自顾自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演下去。他骂了我,我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索性先收手,调整一段时间再说。没想到,我刚刚收手不再骚扰华远树,沈末的店里就出事了。
现在明面上这一切是方建国做的,其实我猜得出来方建国不过是个顶缸的。
“我那样对你,是为了对你负责,你总不希望与我在一起永不见天日吧。”华远树沉默了一会儿问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