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也拗不过我,只得由我搬了进来。
从表面上看来,沈末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如果是在国内,他早就被勒令出院了。只是因为我们是跨了大洋来治病,肯定想等情况稳定了再走,免得误了病情。再者,沈末是中国人拿着护照来就医的,所有的一切费用全部自费,愿意在这里多花钱,也没人把你往外面赶。
沈末看到我推着箱子进来,站起来把我拥在怀里,轻声说:“那帮碍眼的电灯泡终于走了。”
他难得说几句俏皮话,我也满心的配合说:“是啊,电灯泡太多,房间不用开灯都亮极了。”
话音一落,他的吻就落在了我耳畔,轻轻柔柔的热气喷到我耳廓上,又痒又麻的,我笑着推开他说:“好啦,我收拾一下。”
“好容易只有咱们两个了,让我抱一下哈。”他说。
我不忍心拒绝他,就站在那里由他抱着。
原来对于沈末的拥抱我也很熟悉,只觉得那是朋友间的拥抱,从来也没多想过什么。如今才觉得他怀抱温暖异常,四周都静下来了,他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就跳在我胸口。
被他抱得久了一点,我满脸通红,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