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烟似乎觉得说不出口,犹豫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我先回去了,接下来的事你要自己办了,我怕自己帮不上忙了。”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大概猜得这件事可能难以启齿,就点头说:“你先走吧,剩下的我来。”
其实也没剩下多少事,就是最终确定一下家具的尺寸之类的。
我回到家里和沈末说了这件事,他想了想说:“我大概听说了,几天前就传出来了。”
“什么事?”我问。
“华远树对女员工有性|骚扰的倾向,现在不仅各种贴子满天飞,说句实话,这事儿我都不相信。别说华远烟这样的身家背景,就是他那人样子往大街上一站,愿意倒贴的姑娘大把了,他至于潜规则一个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女孩么。”沈末不屑的笑了笑,“不过,现在网络力量大,各路水军根本不去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看是否合理,看到以后马上跟风。”
我觉得沈末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既然事情闹得这么大,那必定是有什么证据的,捕风捉影,也要有那个风才行啊。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自己曾陪华远树去新加坡开会的事,不由脸色就变了:“我忘记说了,华远树有前科。”
沈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