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和西山茶舍。”我对沈末说,“这个女人也太贪得无厌了吧。”
“如果她真的把这两个店要到手里,就肯把这件事继续瞒下去,我会同意的。只是,华远烟不值这个价钱,闹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让现在的情况更加为难一点罢了。雪上加霜的事,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沈末边想边说。
“不行,不管是谁,我都不愿意你把自己发家的根基让出去。如果杨玉南非要如此不可,我有一个办法,把所有的事都揽在我身上,以华远树现在对我的感情,他不会把我吃了,最多理解成为我爱他不得,由爱生恨了。”我说完以后,忽然觉得这个临时想起来的主意还不错。
“我不想让你这样。”沈末断然拒绝,“我不想你在别人眼里,变成为一个男人能毫无理智的女人。”
我现在不管做什么事,都会考虑沈末的建议,那是对他最起码的尊重。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胶着状态,在沉默了半晌以后,沈末却忽然问我一句:“你能确实华远烟没听到你们的对话?”
我有些不解,问:“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总觉得她听到了。”沈末一字一顿的说。
我还想说什么,他举起手不让我开口,然后自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