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末商量了半天无果,最后客厅又静下来,只听得到时钟的秒针嘀嗒嘀嗒的响,声音快而有节奏。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想好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变被动为主动,接下来不管是程家的谁去找你,你都要最激烈的态度去拒绝,然后我再想办法。”沈末最后拍板说,“放心,不会有问题,他们毕竟刚到帝都,很多门道还没弄清楚。”
听到沈末这样说,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这样,走一步说一步,若是想得太多,自己就先愁死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绷着一根神经,几乎怀疑随时都会有人拿着小刀跳出来逼我去医院抽血验dna,甚至晚上做梦也都是这点事,一遍又一遍的自己被戳穿的现场在我梦里放映了不知道多少回。
我连续紧张了差不多一周,居然没一点动静了。我和沈末也摸不到一点头脑,想主动联系一下打听打听,却发现那天我们连余悠然的手机号都没留下。
现在一头雾水又安静平和的样子,感觉那天余悠然的出现就像做了一场梦。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绝对不是梦。程家的人或许觉得这样行事太过仓促,在背地里做着什么准备。
这种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的感觉,比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