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似的地方。”华远树轻声道。
我有点好奇了,问:“什么地方相似?”
“脾气。”他笑道。
我一下就说不出来了,此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停车场,才到主路我就看到程墨的车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
“你要去哪儿?沈末哪里吗?”华远树问。
“先不去,你对帝都的路熟吗?先转几圈,把后面的人绕晕了。”我看了一眼后视镜说。
他一笑,一拨方向盘直接上了最近的三环路,然后一头扎进了城里,半个小时以后,我绕晕在帝都二环里的小胡同里。
我看着胡同尽头的一堵墙问华远树:“这是死路?你走错了?”
“不知道,导航上说是可以走的,谁知道堵上了?”他一摊手,开始往后倒车,一边倒一边说,“不过你放心,咱们自己都晕了,跟在后面的车一定被甩掉了。”
“哦,终于甩……”我话没说完,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程墨那辆张扬的车子。
这胡同并不算宽,华远树的车子差不多把路都堵死了,车两边距离胡同的墙壁不过十分公,必须一口气倒着出去。现在,程墨的车往后面一停,我们这下彻底进了死胡同,前无出路,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