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隔着桌子探过手来,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说:“干这一行本来就很缺德了,再干点逼良为娼的事儿,断子绝孙就不远了。”
胖子一头的汗,嚎叫了几声居然忍住了。
“去医院,养个把月就没事了。”程墨收回手,对灰色运动装的男人说,“送他去医院。”
“谢程哥。”胖子咬牙忍痛道。
程墨笑了笑,挥手让他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他转头看向我说:“心理素质还可以,一般女孩看到这一幕早就叫起了,不错。”
我没理他,因为我经历过比这些更残酷的事,看着也只是觉得手腕一疼而已。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变了,从骨子里变了。
“他那样对我,我不在这个时候踩上一脚都是大度的,为什么要觉得他很惨。”我忽然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
对于胖了被人掰断手腕,我一点也同情,这是他应得的。如果那天晚上我没遇到程墨,后果都不敢想像。
程墨听了我的话,脸色一下就变了,眼神很深沉的说:“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我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我淡定的望着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