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等一下去无名居找沈末,希望我能做陪。
我满口应了下来,今天是个周六,我恰巧想去看看沈末,有了华远烟这个借口求之不得。
沈末是个细心的人,给华远烟准备的吃食都是清淡的,而且体贴的把茶换成了白水,几样时令小鲜果摆在白瓷果盘里,样子很新鲜诱人。
华远烟坐了下来,看了沈末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说:“接下来我说的事可能你们不太相信,但是都是真的。还有就是,我想问一下,这件事如果和程紫没有任何关系,你会感兴趣吗?”
“和我有关系吗?”沈末问。
“我说不上来,以前是和你有关系的,现在没有了。”华远烟想了想,“程紫如果不感兴趣,可以不听,毕竟这种事知道了心里未必会舒服。”
华远烟休息了几天才来上班,脸上没有了以前的神采飞扬,让我看着都觉得心理难受。甚至在想,既然如此了,这个婚还有必要结吗?
“没事,你说吧,程紫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你想的好。而且我和她之间没有秘密可言。”沈末说。
华远烟喝了半杯白水,沉默了几分钟,好像攒足了勇气,抬头对沈末说:“我不知道林静言这个人你还记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