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没靠山,底气不足。”我扬头说。
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咖啡馆,然后走进去等程墨。
他呵呵一笑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捧起了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忽然间才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才搬出了一周多,我居然就觉得和沈末拉开了距离,甚至想到无名居时会加上一个前缀——沈末的无名居。
愣了一下,我才明白自己对沈末的态度里夹杂了什么——生分。
特别是在刚才送走华远烟,我听到他说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时,整个人都像紧绷起来的弓,对他产生了明显的疏离感。
程墨很快就到了,把我拉上车子,笑着看我问:“和沈末生气了?”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没有。”
“那脸色怎么这么黑,跟撞到了煤车似的。”他又问。
“心情不好,我快来大姨妈了。”我说。
程墨又被我噎了回去,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我来帝都以后,除了打听你的消息,就是玩命挣钱,既然你今天不约会,尽一下妹妹的义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