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于林静言的那一段不能讲,只能从这一次回帝都开始讲。每一件我都说得很细,这么一痛讲下来,忽然发现江薇薇真的可恶到了极点。
程墨听完以后往后一靠身体,笑里带上了冷意:“真没想到,沈末所谓的保护你就是这样,又是你未成年时的合法监护人,又是你成年以后的准男友,连你被欺负到这个样子都不知道报复,还是不是男人了?”
“别这样说。”我反驳道。
程墨冷笑,斜着眼睛瞅了我一下问:“怎么?我说得还有错了?如果他一开始就保护得你完美无缺,用得着你在我面前求我办事么?”
他的话,是歪理,但歪理也是理。
我听了他的话就真的这样放下心来,然后开始认真的心无旁鹜的吃饭。程墨推辞的馆子很好吃,就是菜量有点少得可怜,这么吃下去感觉我成了大胃王,甚至自己吃完了一整块的牛排。
“沈末很努力的给我最好的生活,他已经尽力了。香港不比内地,他在帝都多有势力手也伸不到香港去,那边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社会。”我说。
程墨也不点头也不摇头,手指在玻璃桌面上轻轻的敲来敲去,最后等到侍应生把菜端上来时,他大方的给了小费,然后对我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