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得意的笑了,对我挑了挑眉说:“我要是连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在帝都还混个屁。”
我皱了一下眉,不悦的看了程墨一眼,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不过,他在我面前这样说话,让我觉得很轻松。这样相处的轻松是和沈末在一起时,很少有过的。
面对沈末,我总觉得很沉重,而且总有一种我欠了他的愧疚感。
“消息不会有错?如果不是彭佳德的,那会是谁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了?现在彭佳德知道这件事么?”我一连串的问题。
程墨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想知道吗?”
他的表情里赤果果的写着,想知道求我啊,我压住自己内心的好奇,说:“华远烟的事和我关系不算大,爱说不说。”
“不对啊!”程墨说,“你和她不是关系不错么?”
“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反问。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关系不好你和她一起开什么公司?”他问。
“借她的光,接下华家的业务,他们在全球各地都是开矿的,每年需要做的环评报告有多少份你知道么?这么多单子接下来,就算再分给华远烟三成的红利都是划算的,你知道么?”我呛了他一句。